“有问题解决问题,不要想不开,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?”温念对司沉耐心的说道。
听着温念温和的语气,司沉绷不住了,“他们骗我合同,我抵押了家里的所有资产,全输光了。”
温念愣了愣,“你跟你家里说了吗?”
“没有……我不敢。”他爸之前才因为投资成功的事情,同意他接受公司,这才没过去多久,他就直接败光了,他怕把爸给气死,可纸包不住火。
司沉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唯有寻死。
但他真的跑到荒郊野岭的悬崖边,又没有勇气真的跳下去。
“我们见面聊吧。”
一小时后,温念跟司沉在咖啡馆见面。
“签了合同,白纸黑字,我拿他们没办法。”司沉哭丧着脸说道。
司沉真的觉得自己走投无路了,他不敢跟家里的任何人透露,怕家人承受不住。
不过,让他意外的是,温念居然会像帮他。
还是像个暖心的一样姐姐一样开导安抚着他的情绪。
可她能怎么帮呢?
“哟,司少爷,在这儿呢?怎么样,什么时候转移资产到我们赌场的名下?”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,带着两个小弟走了进来。
跟司沉勾肩搭背。
司沉浑身僵硬,脸色发白。
刀疤男逗趣完司沉,又注意到了温念,“哟,司少爷这么有闲情雅致,在约会呢?”
刀疤男又不等司沉回答,跟温念搭讪道,“美女,以后司少爷就是穷光蛋了,不如你考虑一下跟了我?”
“你有毛病吗?”司沉生气了。
刀疤男也不装了,嘚瑟道,“怎么?不爽了?司少爷,你还是抓紧时间转手一下资产吧?不上你家要,是给你面子呢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一提到去家里,司沉的脸色就变了变。
温念冷冷得看着刀疤男,“你们哄骗他签的合同,是不具备法律效应的。”
刀疤男有恃无恐的笑,“你有证据是证明是我们哄骗得吗?名字是他自己签下去的,监控录像都拍下来了。”
“得了,你们俩慢慢聊,我就不打扰两位了,司少爷,回见。”
刀疤男笑得贱兮兮的,拍了拍司沉的肩膀,走了。
司沉崩溃的捂住了脸。
手机铃声响起,是司父,他刚从国外度假回来,让司沉去机场接一下他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司沉起身说道。
“嗯。”
温念攥着咖啡杯,皱了皱眉头,思虑该怎么做,才能帮到司沉。
她在咖啡馆坐了一个小时,才离开。
司沉打了个电话过来。
“能借我点钱吗?”
温念愣了愣,“多少?”
“十万急用。”司沉有些急切的说道,他现在想起来,随手当初随手给了温念二十万,都有点后悔了,要是没给多好,也正是因为他这么想,才好意思跟温念开口借钱。
“你要拿去做什么?”
温念问。
“有用,能不能借呀?”
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隐约的呼喊,“司少爷?”
温念拧起眉头,“你又去赌场了?”
“能不能借,你快点回答我。”
“你要赌?司沉,你究竟是怎么想的?”温念不理解。
“我再赌最后一把,也许,我就把之前输的赢回来了呢?”
“别犯傻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因为司父回来,司沉更加焦虑了起来,他爸很快就会知道他赌博的事情,他想瞒天过海,情急之下,竟然被赌场的人说服了,再赌一把。
最后一把。
“你不是想帮我吗?那你借钱给我。”
“我想帮你,也不是这种帮法。”
“那你还有别的办法吗?你没有,你不借算了,我不该打电话给你。”司沉的孩子脾气犯了。
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温念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司沉再入泥潭,她决定去找司沉。
但温念不知道司沉在哪家赌场,她只能一家一家的找,恰好看到了刀疤男,走进一家赌场,门口的人对刀疤男点头哈腰。
看来就是这家了。
温念跟着走了进去。
赌场很大,走廊路线也错综复杂,温念有些担心自己找到司沉,已经为时已晚,不由得紧张,手心渗出了一些汗。
司沉不肯接她的电话,她只能如此随缘的找。
“新来的发牌员是吧?跟我来,人事的办公室在那边。”赌场的工作人员稀里糊涂的拉着温念带路。
赌场鱼龙混杂,温念也不认识路,没作声,跟着工作人员走了一段路。
中途工作人员接了个电话,“那个,新来的,我有点事要处理,人事的办公室就在前边拐角呢,你自己去找吧。”
说完,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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